看来也不过是推脱之言。
但今日确实是因为她才免去流落于野外,还有被元子佑轻薄之不幸。
杜初月道:“二夫人苦心,只是掌管王府之事尚且遥远,初月并不奢想。”
郭禾叹气道:“话我不多说,望你记在心上。”
她带着一众侍女离开了,夜雾弥漫,那单薄清瘦的身影不久便隐入了雾中。
郭禾回到汀苑,元子佑已经在堂中的方椅上等候,他起身迎了上来,笑容几分谄媚,“母亲,您回来了。”
郭禾目不斜视,径直坐到堂前。
元子佑跟着过来替她砌了杯茶,“儿子今日空闲,想着许久没有看见阿母和奶奶,这才回府探望。”
郭禾斜眼睇视,“你能有这份孝心?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!”
“儿子冤枉啊,阿母不过见我与那杜娘子说两句话便这样揣度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