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问昭:“冷风都承受不了,你还想承受暴风雨?”

景沂拉紧衣服,瑟瑟发抖地开始胡说八道:“主要是冬天的风太像流氓,对谁都冻手冻脚。”

厉问昭:“……”

两人正斗着嘴,厉停一脑门的戾气飘了过来,失恋后?他仿佛变得阴沉了一点,无悲无喜,看什?么东西?都觉得悲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