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和父亲抽鸡巴的骚狗,是一条被人摸摸大鸡巴就欲罢不能的骚狗。

她不由得在上药的时候,刻意偷摸了几下严献之的大肉棒。

‘上完药‘时,严献之敏感粉嫩的大鸡巴已经肿胀成了一根通红的肉棍了。

沈竹的裙摆已经被自己对大鸡巴觊觎万分的流水嫩穴浸透了。她偷瞥魏饮,一脸不知所措。

魏饮瞧着这对小夫妻,温和道:“药上好啦?”

“嗯,竹儿已经帮夫君上好药了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魏饮满意:“献之,你伤成这样,这几日就先不要去县学了,在家中读书吧。”

“还有……这个药是湿的,你若是穿上裤子,那药就全都蹭在你的裤子上面了,你这几日在家就也不要穿裤子了,把你的大鸡巴和卵蛋都露出来,和小竹儿一样。”

“嗯……是。”

严献之胸膛起伏,红着脸称是。

父亲在府城述职那段时间,他在家中也时常不穿裤子,方便母亲随时随地的亵玩、奸弄他的大肉棒。

但这回家中有父亲在,还有他新娶的妻子在,这就有些太让他羞臊了。

接下来几日,严献之和沈竹不管在家中干什么,身下的私密处都露在外面,被魏饮和严慎独看了个清清楚楚。

严献之在家中走动之间,从未有过这样心惊胆战。他只要一听进有脚步声合说话声,就立刻转过身子,用长衫遮住自己,生怕自己胯下的大肉棒和骚卵蛋被下人们看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