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未想过儿子居然也会骚成这般模样。

当众用淫荡鸡巴摩擦桌子,用毛笔捅自己的骚龟头,这是连青楼当中的男妓都做不出的事情。

严献之在父亲的重压之下,身体羞愧的颤了颤。

他光着屁股,双膝重重落在地上。

“父亲!父亲……是儿子的错……儿子也不知为何身体如今变得这般淫荡……儿子只是坐在学堂上,这骚棒子就自己挺了起来,想要被……被母亲玩……”

他羞愧得几近抽噎。

但严慎独和魏饮都知道他确实没说假话。

像他这样身强力壮、年轻朝气的少年,还没有破处就遇到了魏饮这样的饥渴的熟妇,发育成熟的大肉棒被玩弄、榨干,每次都被玩儿的喷的一点精液都不剩。

这个骚肉棒自然食髓知味,被养出了淫性,时时刻刻想要玩弄。

严慎独知道自己这个儿子面上还是个文雅、温和的书生,但实际上他这具身体已经彻底变成了肉欲的玩具。

他沉着脸,指尖细微的摩挲了几下。

“哼!不过就是被这肉欲淫事勾了心魂罢了。早知你身体这般淫荡、这般没有自制力,我就不该再让你给你母亲送鸡巴玩。你让你母亲奸操你这个淫荡的骚鸡巴,到底是为了孝顺你母亲,还是为了满足你自己发骚的淫贱身体!”

严献之慌张的叩首。他身下肥大,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,丰满的臀肉之下吊着粗壮硕大的肉棒和沉甸甸的大卵蛋。

那粉嫩的肉棒和卵蛋上面,还残留着干涸的淫靡精斑。

“孩儿为了孝顺母亲!孩儿是为了……孝顺……母亲……”

严献之说着说着自己都开始底气不足。

因为他的心中确实已经有了私欲。

他不止为了孝顺母亲,他深爱母亲,他渴望被母亲玩弄、亲吻,他喜欢被母亲奸操的喷精。

他爱死了那种感觉。

进入母亲温暖的身体的时候,他觉得自己就像进了水的鱼,无比快活、销魂。

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将自己的这个骚鸡巴塞进母亲温暖、湿润的热穴之中。

严慎独见他这般神态,怒意更盛。

“你给我站起来!”

严慎独拿起饭桌上的筷子,就抽在了严献之硕大、沉甸甸的肉棒上面。

“既然是这根骚肉棒不听话,那就再狠狠的抽抽几下好了。你们这对小夫妻,简直是如出一辙的淫荡。刚对这沈氏行了家法,现在又要对你行。”

他做惯了县令,举手投足间都有种为官的威严。他板着脸说起这话时,竟有种在审案判案的感觉,分毫都不像是在妻子和儿媳的面前抽自己儿子的粉嫩大肉棒。

严献之这根粉嫩的大肉棒本就在前一天背被魏饮和严慎独联手榨干,他又在县学时不停用娇嫩的大龟头顶撞摩擦桌子,这肉棒已经变得又红又肿、可怜兮兮。

现在被严慎独用筷子抽,这可怜的肉棒棒身上瞬间就凸起了几道红痕,红肿的大龟头流水流的更快了。

“唔……父亲……啊……别!”

严献之不是不愿意接受父亲的惩罚,只是他这根敏感的大肉棒实在是经受不住什么刺激了。

只是被那筷子碰了几下,火辣辣的痛意和猛烈的快感交杂在一起在他的肉棒上面疯狂流窜,他这根大肉棒又硬起来隐隐约约有了射意。

魏饮坐在一旁看戏。

她慢条斯理的喝着茶,大腿悄悄收紧,夹住了自己发痒的骚穴。

看着儿子惩罚成那般可怜的模样,她也有些心疼。

但是对一个母亲来说,孩儿的上进才是最重要的。学堂可是研究学问的地方,献之如今就敢在那里分心自渎,那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