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现在不在这里啊……你这不知廉耻的骚狗鸡巴!你射出来了,我才能带你去见母亲,去祈求母亲的怜惜和亵玩……
磨蹭了半天,都只有快感,却没有射意。
严献之没有办法,只好狠狠地将自己娇嫩、粉红的大肉棒狠狠地撞上坚硬的桌角。
沉甸甸的大肉棒撞击上去桌角,发出了沉闷的声音。
他这本就被魏饮和严慎独使坏玩弄得红肿的大肉棒,现在更可怜兮兮了。
毛笔插流水马眼龟头磨桌子/被同窗不慎拔出毛笔,鸡巴失控精液乱喷2683字
毛笔插流水马眼龟头磨桌子/被同窗不慎拔出毛笔,鸡巴失控精液乱喷
敏感、粉嫩的大肉棒撞击在了坚硬的桌角,火辣辣的痛意如潮水般一波一波从脆弱的龟头席卷了严献之的全身。
严献之倒吸一口冷气,胸膛急促的起伏了两下,脸上也发散出阵阵热意,藏在书生文雅长袍之下的结实肉体紧绷。
但这根不听话的大肉棒却并没有像严献之想得那般平息下来,这火辣辣的痛意在情欲和快感的侵蚀下转变成了扭曲的快感,他这根红肿不堪、可怜兮兮流眼泪的大肉棒肿胀的更加厉害了。
严献之此刻是真真正正的骑虎难下。
他必须要这根骚肉棒在庄严正经的学堂中喷射出来才可以。
他泛着水光的狭长双眸,微微眯起。
脑中不自觉的回忆起了在家中时,母亲是怎么玩弄他的。
母亲……母亲会用她饱满粉润的红唇含着他的大龟头吮吸,吞吃他的精水,然后用她柔软的舌头扫弄他淫荡的骚鸡巴眼,舌尖还会不停往往他的骚马眼儿里面钻。
母亲的嘴唇和粉舌是柔软、温热的,但这书桌确实坚硬、冰冷的。
不一样……这感觉完全不一样……
严献之无论如何用自己的龟头蹭动、顶撞书桌,都得不到魏饮给予他的那般销魂滋味。
他只能焦躁又急切的四处乱看,企图找到什么能够得到解脱的东西。
他的目光不知落到何处时,突然眼前一亮。
毛笔……他可以用笔……
他伸出手,从书案上选了一根又细又长的毛笔,然后隐晦的放下了自己的胯下。
这笔尖是上好的羊毫,柔软至极,严献之用笔尖扫过自己胯下敏感的凸起的时候,被激得浑身颤抖,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。
啊……好软……
他开始用这笔尖在自己肿胀不堪的大肉棒上面四处扫弄,将那棒身上面凸起的让人血脉喷张的青筋和肉棱都抚了个遍。
这在纸上写诗作画的上好毛笔,现在却成了淫邪的肉欲玩具,在男人身上最私密、最色情的物件上面划来划去。
严慎独又将这根毛笔的笔尖对准了自己龟头前面的骚马眼儿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。
他知道他的这个地方就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,只要让这个地方爽了,他就一定能泄出精液。
虽然在学堂、在师长和同窗的面前射出精液极为失礼,但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。在桌子的掩盖下喷射出来,总比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看见大肉棒轮廓来的好。
他那新婚妻子沈氏,自爱新婚之日被众人看见了骚奶子和肥臀的形状和轮廓,都忍不住想要去死。
严献之将自己肌肉绷紧的大腿微微分开,让裤裆之中的那龟头高高挺起,然后直接将那笔尖隔着裤子捅进了微微张开、淫荡流水的马眼之中。
很快,那处裤裆和笔尖就变得湿漉漉的。
啊……嗯哼……啊……
严献之红着脸粗喘着,他身上散发出的热量都周围的温度都升高了几分。
柔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