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献之脸红红的,他没有想到父亲那般严肃的人,居然也会被母亲扒光了裤子打屁股和屁眼儿。而且,父亲那般疼宠母亲,只要有父亲在,母亲出门脚都不用沾地,他实在想不到父亲会有什么地方惹母亲生气。

魏饮看出了他的疑惑,耐心解答他。

夫君确实对她好,心里只有她一个,每天战战兢兢的挺着被她玩黑了的大肉棒给她喂精、灌精。只是谁叫他是个县令,每日都要去县衙当值。哼,长了那么一张好脸,又长了那么大一根骚肉棒,天天出门是想用那骚肉棒勾引谁啊。

她已经不止一次的发现,县上的大姑娘、小媳妇红着脸偷看他。虽然她一出门,围着她看得人更多……夫君都恨不得将她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。

她语重心长对严献之道:“献之啊,你可不能跟你爹学。好男儿的身体只能给自己家里的人看,绝对不能被外面的人看。”

严献之急忙点头,“孩儿明白。”

没想到父亲那般不自爱,他才不会和父亲一样呢。他的身体,就只给自己家里人看。他半点也没想到他爹是这黄玉县的父母官,出门完全是为了解决黄玉县的各种事情。

魏饮一只柔软的玉手,揉在儿子泛红的大肉棒上面,另一只手将儿子的双腿掰开,摆成了一个淫荡的一字马。

严献之自幼跟着武学师父练武,小小一字马不在话下,只是他从来没有光着屁股,做过一字马。看着自己双腿大开,胯下那根淫荡的肉屌却突兀的挺了出来,淫邪的指着母亲,他羞得眼神四处闪烁。

“献儿的肉棒发育的好大。摸起来好舒服……献之你看,娘的穴儿又痒了,想吃献之的大肉棒了……”

魏饮拉着严献之的手,塞进了自己泛滥成灾的温热肉穴之中。

严献之手指被湿热、紧致的肉穴迅速包裹住,他的心脏一跳,摸到……摸到母亲生下他的那个地方了!

母亲的那里那么小、那么紧,是怎么生下他的……

他爱重的看着母亲:“母亲请吃……献儿的大肉棒就是母亲解馋的工具,母亲想怎么吃就怎么吃!”

魏饮便抓着他摆成了一字马、肌肉鼓起的双腿,然后将滴水的肉穴送到了他红肿、凸起的大龟头上。

饥渴的肉穴一碰到龟头,便立刻包裹住了它,狠狠地嗦吸。

严献之龟头发痒、发热,酥麻的快感从他岔开的双腿间传到了他的脚趾尖、天灵盖。

“啊……母亲……好软,母亲的穴儿好软啊……”

严献之额上溢汗,艰难的咬着嘴唇。

他这般孝顺的人,都忍不住对自己敬重的父亲生出了嫉妒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