呻吟。他不久前才被薛灵羽扯着后脑勺的头发强灌进不少水,小腹甚至都被水撑得微微鼓起,整个胃袋更因装满了液体而沉甸甸的,身子一动那里头的水也跟着晃荡。

如今过去了也有一炷香时间,封行云只感觉自己下腹坠坠的,被尿意憋得生疼,可薛灵羽却早已拿了根金簪顺着铃口细细插进了他的阴茎里。那金簪做工精细,价值不菲,簪身虽说不上长,但全数插进后也仍余了大半在外头,簪头处还嵌了两颗金铃,稍微动动便叮当作响。

封行云感觉自己已是憋至极限,偏生马眼被堵怎样都尿不出来。而那薛灵羽则更是可恶,打从将簪子塞进他的男茎后就再没理过,只一心一意拿鞭子去狂肏他女穴,力道之大、速度之快简直似同他有着深仇大恨一般。封行云本身体质就格外敏感,此时憋着尿意虽分外难受,可那痛楚中也含了三分难以言说的麻爽酸软,直让他被肏得骚屄汁水横流,连句整话都无法连贯说出。

那鞭子的握把早让封行云的淫水浸得透湿,进出间更是带起一阵“噗嗤噗嗤”的水声,混杂着男根晃动而响起的金铃声,显得格外淫靡。

而意外的是,同被折磨得满脸苦色的封行云相比,折磨人的薛灵羽看着居然也未好到哪里去。他虽然衣冠楚楚地盘腿坐在封行云身侧,连根发丝都不见乱,可胯间却是隆起老高,若瞧得再仔细些,还能发现最顶端的那一块布料色泽要比其他的深得多,像是被润湿后所呈现的样子。

“淫货,我肏烂你这该死的淫货。”薛灵羽被焚身的情欲炙烤得双目泛起赤色,玉面也晕出酡红,他眼巴巴看着赤裸躺在床上冲他发骚的封行云恨得瞠目欲裂,抽插着小穴的那只手也不由加重了力度,快得一时只能看见残影。

薛灵羽的鸡巴早在封行云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褪下衣物时,就已迅速勃起变得坚硬滚烫,他早前虽痛恨封行云其人,但内心深处其实一直隐晦地妒忌封行云那极富魅力的男性躯体。封行云个子比他高、肩膀比他宽,臂弯也瞧着比他更加坚实有力,甚至连肤色都是他梦寐以求的性感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