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得很沉。

沉到像是死了一样,他其实很少有这种经历。就算以前因为工作很累陷入昏睡,也往往不解乏。很少有这种彻底睡饱了的感觉。

但他又真的睡醒了吗,怎么觉得自己还是像在做梦。

厉非起身,身子遮住了阳光,手又习惯性伸了过来蹭了蹭傅斯霆的脸颊。

指尖碰触耳廓,一阵浅浅酥麻。

傅斯霆听到了窗外小鸟悦耳的叽喳声音。

他也默默跟着起床了,厉非问他:“有没有头晕,有没有胃痛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