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到处乱放的CD,DVD.天哪,那套阿熊和阿豹,苍天明鉴,那些肌肉裸男全是我借回来观摩写生的,上帝保佑没被他看到。
总算,呼,呼,举目四望,再无有损形像的明显破绽,待会儿吵起架来也不至没了底气。
然后我的视线钉在缇墨非头发下的粉红色,倒抽凉气。上帝啊!那是什么!我不要活了!!
我用猫的身手扑到他旁边,可怜巴巴望那半截蕾丝罩杯。看他睫毛长长,睡得好香,八成是在做他的春秋大波梦吧。
我努力了三次,每次都是肩带拉到一半徒劳而返。在我欲哭无泪准备放弃的时候,他慢慢睁开眼睛,先看我,又看脑袋后面的粉色东西,然后面无表情,指头勾着胸罩放到我面前,鼻音甚重,“你怎么那么笨呢?”
说完,又继续倒头就睡。
我含恨转身走了两步,身后继续传来梦游中的声音,“安安,把脸洗了,吓人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