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前去世的。”
安无咎平静而冷静地分析着,就像是将自己的感性与理性剥离开来了,在沈惕的面前。
尽管沈惕感到难过,但他也明白,安无咎是无法沉湎于伤感的人,他必须一刻不停地朝着目标走,这样才不会痛。
所以沈惕拉过安无咎的手,同他边走边说,“你的意思是,你的母亲是死于你和妹妹出事的那一年。”
安无咎很轻地「嗯」了一声,“但是我记忆里,是她送我和妹妹上车的,一辆自动驾驶的车,目的地好像是很远的地方,我只记得预计里程非常长。但是车子中途被另一辆车撞了,我们被带走了。”
说完,安无咎微微皱眉,“为什么她不和我们一起走呢?”
这也正是沈惕奇怪的点。
按照加布里尔查到的,安无咎的母亲是因为臆想症被强行带走,结合安无咎之前所说的烧屋自焚的事,是吻合的。
如果真的是因为臆想症就把孩子们放到车里,感觉总是有些奇怪。
“有没有可能……”沈惕猜测,“是想要调虎离山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