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益柔看向杨尔慈的脸,盯了几秒,然后伸出手。
捏住她的脸颊。
这种机会估计不会再有了。
这样一想,钟益柔又伸出另一只手,两只手一起捏她的脸,还往外拽。
直到恶作剧对象抬手握住她作恶的手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杨尔慈冷淡的声音出现,只是比平时慢了一些。
“没什么。”钟益柔迅速地收回手,摸了摸自己漂亮的卷发,“我……我在救你啊。不信你问他们。”
吴悠摆着一张脸说,“她至少没有真的揍你。”
钟益柔一直蹲着,有些起不来,最后还是被她捏脸的杨尔慈把她扶起来。
“站好……”
一转眼,沈惕已经将假的安无咎尸体绑在了椅子上,他没有对其他人解释什么,再次朝舞台的方向跑去。
“你去哪儿!”
沈惕没有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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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色长绢只剩下最后一点干燥部分,湿润的水肉眼可见地从两端向内,侵蚀着每一寸纤维。
直到占领最后的领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