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注意到帆板在海面绕过一条弧线,风向变了,他们再次跌落在海中。
程京蔚单手拉住牵绳,就这么在海中接吻。
呼吸变得灼热,海水也好像变得滚烫。
他们都在沸腾。
……
回程路上氛围实在不对劲,暧昧至极。
无人的椰林下,那辆高调十足的湖蓝跑车停在那儿,程京蔚关闭敞篷,用手让江稚尔到了一回。
江稚尔腿软了,开不动车,换程京蔚开车。
他在酒店附近的便利店门口停下,很快就出来,将其中一瓶水蜜桃饮料拧开递给江稚尔。
她刚喝一口,垂眼就看到那一大袋,足有七八盒,包装盒上映着水蜜桃,水蜜桃口味的。
“…………”
江稚尔被此刻喉咙里那一口水蜜桃口味的饮料呛到了,剧烈咳嗽起来,眼泪都要出来。
程京蔚拍她的背:“慢些喝,没事吧?”
她喉咙空咽了下:“酒店不是有的吗?”
程京蔚很轻地笑了下,温和道:“不太够,尔尔。”
江稚尔脸颊滚烫,身体也滚烫,她无声地戴上刚才在夜市上买的宽檐大草帽,又喝了一大口,压压惊,降降火。
她心脏扑通扑通,很剧烈。
脑海中都是刚才程京蔚在帆板上的模样。
她发现Elara从前说的“弟弟理论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,她爱上一个和从前完全不同的程京蔚,充满活力的、热烈的、强大的。
他重新打开车内敞篷,身上是那件海岛风花衬衫,戴着墨镜,帅气至极。
到他们那幢别墅下,程京蔚一边往里走,一边抽出一盒水蜜桃口味,修长指节带着那么点急迫拆开塑封包装。
江稚尔拉着他后颈仰头吻住他。
两人莫名都生出一些超出理智的惶急。
“宝贝。”程京蔚哑声唤她,和她额头贴在一起,“怎么那么急?”
江稚尔红着脸不说话。
程京蔚在她热切的动作中再次感受到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,他深吸一口气,试图清醒过来:“医生说,不能太过度。”
“嗯。”江稚尔垂着眼,睫毛飞颤,手上动作不停,片刻后才答,“可我们不是已经半个月没见了吗?”
话音刚落,她被热切地吻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