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才的确过火过分,但那最多最多只能算调情,可他又该如何和还没过22岁生日的小姑娘解释,这样只是调情。
“等这趟旅行结束,先要把这台飞机换了。”他忽然莫名地说。
江稚尔嗔他一眼:“你别想转移话题。”
“这样都没法给你坐在一起。”程京蔚说。
“……”
她才没这么好哄,江稚尔别开眼,吐出两个字:“活该。”
“那尔尔能不能先宽宏大量地分我一半位置?我好好跟你道歉,好好跟你解释,不是你以为的那样。”
后面的话江稚尔压根没听,就听了前半句。
开玩笑,真当她又蠢又心软么,刚才被欺负一通,谁还肯和他坐同一张椅子!
程京蔚看她表情就明白她在想什么,又补充一句:“我保证,这次不会欺负你。”
江稚尔瞪他:“你不许再说!”
程京蔚失笑,起身将她抱起,让她重新坐在自己腿上。
她虽然生气,也有些抗拒,但好在最后还是坐下了。程京蔚这回很妥帖,一条毯子铺在自己大腿上,另一条毯子盖在江稚尔腿上。
江稚尔撇撇嘴,又因他这举动更讨厌他方才的刻意使坏。
程京蔚搂着她,恢复温柔模样,缓声:“对不起尔尔,刚才是我太过火,出差半个月,每一天我都很想你。”
江稚尔愣了愣,猝不及防终于从他口中先听到了这句“想”。
程京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,也不知道她正以谁先说“想”而博弈。
她心情瞬间就好许多,可还是没被轻易拐去思绪,仍跟他强调:“你想我你就说呀,你再想我也不是羞辱我的原因。”
“说了不是羞辱。”
他亲亲她嘴角,很克制的吻,“这段时间,不管是心理,还是身体,都很想你。”
江稚尔微怔,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“身体想”是什么意思。
“想抱你、想亲你,也想和你□□。”他说得太快太自然,那两个字眼就这么毫无修饰遮拦地进了江稚尔耳朵里。
她眼睛都睁得圆滚滚,想说你怎么能说得那么露骨,你不是麻省理工优秀毕业生吗,你就不能换个婉转点的词吗?
因他这句话,江稚尔双腿有些不自在地并了下,跟他触碰着的皮肤也开始发烫。
“可你总是说你不想我,我就有些。”
他稍停顿,想精准的措辞,“就有些不甘心,和烦躁,尔尔,也许是我太爱你,或者我本身就是个小心眼的人,我想得到你很多的爱、很多的关注,我希望你时时刻刻都能想我,虽然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分。”
在我想和你□□后,江稚尔又猝不及防地听到“也许是我太爱你”,心一下就软了。
听到像程京蔚这样的男人说这句话,还说“想得到你很多的爱”这种话,总归是让人足够愉悦的,更何况她明明从16岁就开始喜欢他。
“我没有不想你。”江稚尔忽然轻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