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经药店,程京蔚买了盒止痛药和解酒药。
江稚尔那些在课堂中学来的英语并不能轻松听懂国外口语,但还是捕捉到几个单词,明白他买的是什么药。
“为什么要买止痛药?你哪里痛吗?”小姑娘眉心紧蹙。
程京蔚依旧轻描淡写:“有些胃疼而已。”
“怎么胃疼了?以前都没有胃疼过呀,那这一盒是什么药?”
“解酒的。”
“……喝酒喝的?”
“嗯,可能今天喝酒前没怎么吃东西的缘故。”他始终不在意的模样。
江稚尔本就焦急,见他这副模样都有些生气了:“身体不舒服你为什么还要喝那么多酒,以前在国内也没见你喝到胃疼过呀!”
说完,她也倏地反应过来了。
程京蔚不是贪杯的人,虽平日在家中也会喝些红酒或白葡萄酒,但绝不过量,参与酒局或应酬时也只象征性拿酒杯,几乎不喝,他不可能轻易将自己喝成这样。
为什么会在这里喝到胃疼?
因为这是亚裔最难立足的地方,在国际间各项政策愈发收紧的艰难时刻,他属于“程总”的无数光环在这里并没那么太大用处,可他偏要逆天而为。
于是生气不再,只剩心疼。
可程京蔚根本不觉得她刚才那番话冤枉,还好笑地垂眸睨着她。
江稚尔不自在:“看什么?”
他笑一声,倒两粒药片在手心,直接吞下,调侃道:“是长大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现在都敢训我了。”
“……”
江稚尔被他说得脸热,拉他一把,“快点去酒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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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店大堂。
程京蔚将两份签证递去。
工作人员英语询问要什么房型。
程京蔚说:“A suite of rooms.”(套房)
工作人员摇头,说套房已经没有了,目前只有标间和大床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