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有没有哪里受伤?”
“没有,真的没事。”
男人无声地拍拍她肩膀,没理会江桂来,看向另一边,姿态依旧八风不动:“厉校长,尔尔被他欺负显然也不是初次,她这能过,我这过不了,按校规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。”
而后再看向江桂来,礼貌地略一颔首:“江总,方才您太太说这是你们做长辈的教给尔尔最后一点做人的道理,既如此,那这也是我这做二叔的教给贵子的道理。”
“在我这,事不过二,再有下次,我也不愿伤了程江两家的和气。”
说罢,他便带着江稚尔离开校长室。
初冬的天暗得早,天际灰尘一片,像是郁结着一层化不开的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