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清月心绪大舒,松快地翘脚,“白姑娘有难处?”
林洛挽发而簪,后取来木屐,蹲伏床前,将?帕子?垫在自己腿上,为清月解袜,熟稔无?比。
“没?有,她不肯跑一趟嘉宁。”
“倒是情有可原。实在不成,”清月思忖,“丢到景安,让泰王转交。省得姑娘到了那晦气地方触霉头。”
“不是因着此?事。白姑娘听?闻这回大戏的台柱子?是毕园主?,舍不得错过。”林洛打?开花梨顶箱大柜,捧起一套丝线泛光的里衣,“殿下今日穿这身吗?济江坊送来有一阵了”
“因着男人?!”清月置后言若罔闻,猛地站起,“不像话!你去,教她拿上包袱,今夜就动身!”
“殿下安心。”林洛道,“臣定然是解决了麻烦,方才站回您面前的。”
“如何解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