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危邯每次都无私帮助他,还让着他。
“你是不是过于乐观了,”方易拽了个椅子,坐到他对面,一副要给他诊断的模样,“你到底理不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沈陆扬自信地点头:“我理解。”
方易就看不得他这副让人卖了还愁人家卖不上好价儿的傻样儿,尘封了八.九百年的恻隐之心动了动:“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成为他的观察者么?”
沈陆扬伸出一只手往上抬了抬:“因为你是个悬壶济世的好大夫!”
“屁,你以为谁都是你这种缺心眼的?”方易双手抱胸往后靠了靠,不大愉快地回忆:“我觉醒那天,就被分类到高天赋观察者里,不过我的背景没必要当别人的观察者操心劳累。”
沈陆扬听懂了,方大夫家有钱,很有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