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贱狗。”
太好看了,像是抓着一道月光一朵玫瑰花,放在掌心,放心怀里私藏着,无人再来窥探她的美丽,紧紧的嗅着她散发出来的芬芳。
云枝雪想。
孟枕月应该恨透我了。
像是我偶尔生出来的恨意一样,不停的滋生,不停的疯长,让我溺在爱里,疼痛又舒爽。
她总觉得在这个时候孟枕月最爱她。
链子圈在她的脚踝上,她像是被囚禁的美神,一步一晃,很想匍匐在她的脚下亲吻她。
像信徒仰望不可亵渎的神明,又像猎手凝视落网的珍禽,这种畸形的爱要把她割裂。
那种畸形的痛觉在蔓延,明明她每天还给孟枕月喂饭喂水,云枝雪看着瘦了好几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