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会去躺躺医疗舱,出来时,浑身上下如同不沾染任何尘埃的白雪。
他不喜欢,那个干干净净的模样,像是他从来未在她身边出现。
他是污泥之中的恶魔,被污秽和贪婪缠绕,为什么她却如此安静整洁?她应该被他所拖入地狱,应该满足他不知道节制的欲望,应该被他的污秽滋养出最艳丽的花朵。触碰她的时候,肾上腺素的剧烈分泌令他上瘾,曾经寻找的刺激都变得不值一提。他想起那只黑猫阴沉的眼神,嗤笑一声,更加用力地握住了秦枕的双乳,惹得秦枕努力转身瞪了他一眼。
风情万种。利维坦只觉得心跳又加快了些许,他轻笑着抽出自己的阴茎,按着秦枕的肩头让她翻了个身,被他蹂躏得布满了红痕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。利维坦的动作顿了顿,他神情变幻莫测,想起来秦枕每次进入医疗舱时疲惫的眼神,终于放缓了动作。他拿起丢在一边的枕头,垫在了秦枕屁股下方,让她能保持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。修长却无力的双腿被他举起靠在了肩头,利维坦控制着身下的动作,侧脸亲吻了蜷缩的娇嫩脚心,舌头随着腰间的动作来回舔舐着那块嫩肉。
秦枕的身体一颤,她想要拒绝却被利维坦牢牢地扣住了脚踝,他像是在通过舔舐的方式发泄自己过于旺盛的情欲。不仅是舌头,还有牙齿也参与了这次盛宴,他轻咬着莲足,呼吸却越来越急促,阴茎如同重锤般一下比一下更加深重地捣入。花穴早就因为过于剧烈的情事绽放得如同开到荼靡的花朵,堆积了大量乳白色的泡沫,空气之中都是淫液腥甜的气味,微微拉开一条缝的窗帘透出了暖融融的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