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裂开,鲜血渗透裤子。
如意抱住扶琴的手,痛哭哀求,“姐姐,好姐姐,我们姑娘有伤啊,你别拉她,我求你了,你快松手,娘娘,二姑娘并非不敬,她,她是不行!”
“娘娘,您饶过她吧!”
傅含璎疼得脸色煞白。
“罢了,扶琴住手吧。”
看着继妹狼狈丑陋,挣扎如蛆虫的模样,梅昭仪淡淡一笑,心里满意了。
傅含璎贪婪虚荣,哪配替她和她的少年郎生下孩子?
万岁居然真的宠幸了她,就在宣和宫西偏殿,那一夜,她身着白衣,静静坐在窗边,夜凉如水。
她的心,却比夜还要凉。
“含璎,你是我妹妹,无论你怎样任性,我总会原谅你几分的,不想行礼,就不行吧,今日我过来,只是有几句话交代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