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过大的反应,但刚刚的情绪好像扑面而来的海浪,此刻回归平静,只剩下肉眼看不到的暗流。
宋敛星又看了他一眼,问:“头疼得厉害吗?是什么样的疼?”
“钝痛还是刺痛啊?”
贺行山的声音和着电流声一起传过来:“不是很疼,但一直在疼。”
宋敛星倒是知道这是什么感觉。就像他急切想睡但就是睡不着,还因为情绪波动过大想到过去时一样。很疼,连绵不绝的疼,无处可逃的疼。
不过他的处理方法是狠狠锤脑袋,勒令自己不要再疼了。
而且这个方法大多数时候没用。
现在当然不能让贺行山这么做。
他就不知道怎么办了,只能反问贺行山:“那要怎么办呢?”
贺行山:“现在好多了。”
这下宋敛星更疑惑了:“怎么好多的?”
贺行山眼底没什么笑意,扯了下嘴角算回应。
宋敛星眨眼,不确定的放缓声音:“因为我吗?”
“贺行山,因为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