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但手里的小兔还是越来越完整。
反而是贺行山,看着?他手上纷飞的钩针,许久移不开眼。
宋敛星看他:“给你也织一个吧?”
贺行山的目光从钩针移到宋敛星脸上。
宋敛星补充:“大一点的,放你休息室里,午睡的时候可以抱着?。”
贺行山摇头:“不用。”
“不喜欢?”
“不喜欢兔子。”
“那你喜欢什么?”
贺行山目不转睛看着?他,嘴唇微动,但没发出什么声音。
可宋敛星通过?他的唇形意识到他说了什么,笑了笑:“我吗?这个没有具体图解。”
说完,他低头看小兔玩偶的图解,根据图解上标注的针数开始勾下一层。起针织了一会儿发现没等到贺行山的回应,只?好移开放在毛线小兔上的视线去看贺行山。
这一看才发现贺行山的眼神深得像看不见底的洞穴,就这么看着?他,明明现在置身于明亮的办公?室,他却好像自己变成了毛线小玩偶,被藏在贺行山空无一人又黝黑的休息室里,只?等着?贺行山午睡休息来抱住自己。
但这一刻涌上来的不是害怕和恐慌,而是同?样?的期待。就什么都不做,完全?没有自主能?力的娃娃一样?,把自己的全?部都交给贺行山。
而贺行山……也只?有自己,明明什么都有,但甘愿把锁链交付到自己手上。就连欲望烧到最盛的时候,都会因为?自己忘记呼吸而停止所有动作,那么纯情的把手放到自己胸口,只?为?了摸到肋骨下的心跳。
所以他也愿意把自己的肋骨摘出来,放一个贺行山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