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有两个字从他的嗓子里,被挤压着吐出来。
“自由。”
想要自由。
最理想的夫夫关系,彼此联结又相对独立,给予对方无条件的支持,同时保留最大限度的自由。
至少这份自由可以支撑他享受作为自然人的所有权利。
在今天之前,在一小时之前,他都以为,自己已经拥有了这样的理想关系。
如果这一点自由都无法获得,他和秦徵结婚的意义又是什么呢?
然而,“自由”这样一个过于笼统的词太容易让人误解了。
秦徵眼神微顿。
他想,黎听遥想要自由,想要全国可飞的自由。
这是什么意思?开放式婚姻?
他瞳孔颤了颤,一句国骂硬生生在唇边刹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