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9章(2 / 2)

嗷!”

秦徵浑身上下的神经同时绷紧,被动发出丢脸的嚎叫。

打麻醉的感受和想象中完全不同。

后背被插进的仿佛不是医用针筒而是一根织毛衣的棒针,伴随着酥麻胀酸的痛。

这种痛不是干脆利索地扎一下就结束,而是一根棒针钻进来,慢条斯理地在肉里打磨,和灵魂抢占生存空间。

像是过了很久,酷刑进行到尾声,麻醉针逐渐抽离,秦徵松了一口气,视线一转就发现麻醉医生手里换了一根新的。

这种面积的缝合手术要打很多针麻醉。

秦徵势单力薄地被麻醉药玩弄于股掌之间,开始想黎听遥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。

其实有些人的声音也可以做止疼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