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起床,身体娴熟地滑动,钻进黎听遥的被窝搂着人不肯撒手。
黎听遥被他闹得醒过来,看了一眼时间连忙推开他,提醒说要赶飞机。
秦徵手脚并用地控制住黎听遥,鼻尖蹭着他的颈窝哼哼唧唧:“不想去,除非你陪我去。”
黎听遥被他蹭得痒痒,不停地扭着头躲他:“我、我不去,我要、睡、睡懒觉。”
他以前从来不睡懒觉,也不理解那些成天犯困要睡觉的群体。
近段时间,遭受了资本家在床榻上的严苛剥削后,他的睡眠时间和质量都不复从前,终于知道了懒觉的宝贵之处。
趁秦徵要出差,他一定要多补觉的,不然迟早猝死。
“行,我们一起睡懒觉。”秦徵的胳膊横在黎听遥身上,手一伸把被子掖得更紧,两人严严实实地裹在被子里,只露出两颗脑袋。
黎听遥只当秦徵在开玩笑,等了几秒,侧头一看,秦徵竟然真的闭着眼十分从容地准备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