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别人没有的干净。

吃碗面蒲满把碗拿去统一放碗筷的地方,刑乐声音稍微小了点:“小,小,白哥有句话不,不知当,当不当讲。”

江白没忍住笑了一下:“什么?”

刑乐指了指蒲满:“她是,是不是不,不会说话?”

从来到现在刑乐一句话都没听她说过,不止没说话,甚至连点动静都没发出来过,刑乐怀疑她是哑巴,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这么问。

“不是。”江白说:“她只是单纯话少。”

“啊!”刑乐挺惊讶的,他见过很多内向的人,但还没见过话少成这样的:“那她还,真,真稳重哈,要我就,不行我虽然结,结巴,但我一分钟不,说,说话就能憋,憋死。”

江白笑得不行。

刑乐也跟着笑:“我师,师父说我得,得亏结,结巴,要不然得烦,烦死他。”

江白笑着说:“跟你聊天我还挺开心的,多热闹。”

刑乐拍了拍胸脯:“那等开,开学以后我天,天找,找你聊你别,嫌烦就,行。”

下午打坐结束,江白没再这吃晚饭,刑乐送一直把他们送到半山腰停车的位置,一路上他嘴都没停。

临走前,刑乐突然想起什么,他拿出手机:“小白,白哥加,加个好,友呗。”

蒲满看着两人加完好友,又看了眼刑乐,一整天下来她不止一次佩服刑乐,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从没见江白笑过,可今天一天他笑的次数就多的数都数不过来。

“开,开学,见。”刑乐挥手:“小白,哥。”

江白挥了挥手:“开学见。”

蒲满把车开出去,江白看了她一眼:“今天无聊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