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白走到他身后:“你是不是因为没找到弟弟心情不好?”
谢晦转过头看他,心说, 我可能找到了, 但是......一想到这段时间江白为他和刑乐的相处操心,谢晦就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。
谢晦问:“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刑乐?”
江白以为他又要吃飞醋:“他还是个孩子。”见谢晦没有反驳, 江白又说:“而且他性格好,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开开心心的, 这样的小孩很难让人不喜欢吧。”除了你。
谢晦短暂的沉默了一瞬:“遇到什么事都会开心吗?”
江白想, 未必, 他要是知道你是他亲哥可能够呛开心,就你俩这关系,说不定会闹个老死不相往来。
想到这江白就头疼。
江白不敢继续往下想, 他好像有点理解为什么叶邵黎把人扔在这什么都不说就跑了。
隔壁房间里, 刑乐想了一晚上都没想到弄到谢晦头发的办法,直接上手去薅这种办法思来想去最后倒霉的可能都得是自己,毕竟脑袋上有毛这种蠢话他说不出来。
第二天一早, 他睡眼惺忪的晃到浴室里刷牙, 一抬头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 突然灵光一闪
谁说只有头发才能做鉴定了?
他是被谢晦拔了根头发连脑子一起被拔出去了吧!
刑乐给江白发信息问他们起来了没,江白说他刚起,刑乐觉得时间刚好,连忙跑去隔壁敲门。
江白确实刚起,还没洗漱,听到敲门声,他打开门问:“怎么跑过来了?”
刑乐探头进去看了看,没看到谢晦:“他,他不在?”
江白搓了把脸,准备去洗脸:“他去买早餐了。”
刑乐看了一眼浴室里的洗手台,突然捂着肚子说:“哥我肚,肚子突然有有点疼,我想上上厕,厕所。”
江白不知道他为什么专门跑到这来上厕所,他退出洗手间:“你快去。”
刑乐钻进厕所,门一关捂着肚子的手就挪开了,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,把洗手台上那支用过的牙刷装了进去,顺手把那个空了的纸杯丢进垃圾桶,来的个毁尸灭迹。
刑乐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谢晦刚好回来,两人各自站在里外两个门口互相打了个照面,都愣了一下。
刑乐下意识按了一下揣着牙刷的口袋,谢晦也把手伸进了放着一根头发的外套兜里......
江白见他们两个又开始了,走过去接走早餐:“要吵架就吵出声,别憋出病来。”
“谁,谁要跟他,吵。”刑乐说:“我不不吃,了我回房,间,你们走的时候叫,叫我。”
谢晦买了不少吃的,江白刚要叫他,刑乐就已经贴着门缝走了。
谢晦回头看了一眼,看他回了房间才关上门问:“他跑过来干什么?”
江白说:“过来上了个厕所。”
谢晦皱眉:“他那屋没厕所?”
江白打了个哈欠:“谁知道,要不你去看看?”
谢晦沉默了一会,说:“你去吧,我怕我去了他跟我吵。”
江白回头看了谢晦一眼,想看看他是不是在开玩笑,这虽然不是星级酒店,但也是正经的宾馆,房间里怎么会连洗手间都没有?
江白看了他一会,见他一脸认真,最后诊断为“他想找茬”。
“我不去。”江白转过头:“你跟刑乐都能用意念交流了,你就自己去呗,还能再增进增进感情。”
谢晦犹豫了一会,他走过去把买回来的早点每样拿了一些,江白抬着头看他,谢晦绷着一张尴尬到不行的脸说:“我去送早餐,顺便看看。”
江白:“......”
他就这么好奇刑乐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