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实验室时一模一样。

"我只是不想重蹈覆辙。"沈昭的机械臂蓝光渐弱，最终恢复成普通的金属色泽，"周烨的残余势力还在暗处，你的机械核心是他们最好的追踪器。"

陆野突然笑了。他扯开衬衫，露出完整的心口纹身。金属与血肉交融的脉络在灯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，那颗跳动着的心脏既有人类的温度，又有机械的精密。

"看清楚了。"他抓住沈昭的机械手，按在自己心口，"它已经和我的血肉长在一起了，不再是能被随便取出的'实验品'。"

掌下的心跳快得惊人，但平稳有力。沈昭的指尖微微发抖，像是触碰到了某种不敢奢望的可能。六十三个日夜的担忧与守护，在这一刻突然有了实感。

"所以今晚的戏..."陆野凑近他耳边，呼吸温热，"我要拍。"

沈昭沉默了很久。化妆间外，雨声渐大，敲打在棚顶发出密集的声响。最终，他后退一步，机械臂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姿态。

"随你。"他的声音很轻，"但如果机械核心出现过载，我会直接叫停拍摄。"

陆野看着他的背影，嘴角勾起一抹笑："放心，沈总。"他轻声说，"这次我会记得...躲开那辆车。"

当沈昭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，陆野才长舒一口气，瘫坐在化妆椅上。他拉开抽屉，取出一支装有蓝色液体的注射器，毫不犹豫地扎进左臂静脉。抑制剂流入血管的瞬间，心口的蓝光渐渐稳定下来。

"还能撑多久呢..."他喃喃自语，将空注射器藏回暗格。

片场的灯光亮起时，雨势稍缓。陆野站在指定位置，身上的戏服被细雨打湿，勾勒出精瘦的腰线。导演紧张地看着监视器，这场吻戏已经被投资方要求删改三次，但陆野坚持按原剧本拍。

"《野火》第18场，第一次！"

场记板啪地落下。

陆野按照剧本走向女演员，手指轻轻搭上她的肩膀。就在两人即将贴近的瞬间

"咔！"

刺眼的蓝光突然从监视器后方射出，精准地击碎了片场最亮的那盏灯。玻璃碎片如雨般落下，所有人惊慌躲避，只有陆野站在原地，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。

"谁叫的停？"导演怒吼。

阴影里，沈昭缓步走出，机械臂的蓝光在雨夜中格外刺目。

"我。"

女演员吓得后退两步，但陆野却径直走向沈昭，在众目睽睽之下抓住他的领带

"沈总这么不放心？"他的声音带着挑衅，"不如亲自示范？"

全场死寂。

沈昭的机械眼锁定了他，蓝光在雨幕中交织成网。下一秒，他扣住陆野的后脑，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吻了下去。

这个吻不同于片场那次作秀，而是带着某种压抑已久的暴烈。机械手指陷入陆野的发间，蓝光顺着两人相贴的唇瓣流窜，像是某种隐秘的电流交换。陆野的机械心脏发出尖锐的警报，但沈昭置若罔闻，反而吻得更深，仿佛要将两辈子的克制都倾注在这一刻。

当沈昭终于退开时，陆野的唇上沾了一点血，衬得他皮肤愈发苍白。他的瞳孔完全变成了银蓝色，机械纹路从领口蔓延到脖颈，在雨水的冲刷下闪闪发光。

"这样够清楚了吗？"沈昭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