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走到钢琴旁，故意敲了敲中央C键。

陆野的手指微微一颤，灰蓝色的瞳孔在阳光下收缩成细线：“这首曲子……”

“前世你在我葬礼上弹过。”沈昭平静地说完，坐在他旁边的琴凳上，“当时我就想，弹得真难听。”

陆野的机械核心发出轻微的嗡鸣。沈昭知道这是他在笑。

“试试？”陆野往旁边挪了挪。

沈昭的手指刚碰到琴键，教室门突然被推开。林小鹿慌慌张张地冲进来：“不好了！周扬越狱了！”

TS科技废弃实验室里，笼子被暴力撬开，地上散落着几根橘色猫毛。

陆星蹲下身，捡起断裂的项圈：“信号干扰器被破坏了。”

沈昭的蓝光右手扫描过地面，投影出一段全息录像周扬苍白的面容在画面中一闪而过，手里拿着招财猫项圈里的芯片。

“他在找觉醒程序最终模块。”陆野的声音冷得像冰，“就在招财猫体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