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绝对是夜光玩具啦！”

“学霸和校草玩得挺花啊……”

【阴谋论派】：

“TS科技去年确实有仿生人项目！”

“你们没发现陆野从来不吃食堂吗？”

最离谱的是，有人甚至扒出了陆野入学体检报告，指出他的心跳频率“异常稳定”，像是被程序设定好的。

沈昭关掉手机，抬头看向教室前排的陆野。

那人正撑着下巴听讲，看起来和普通高中生没什么两样。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侧脸上，勾勒出完美的轮廓线。如果不是亲眼见过他胸口的机械心脏，沈昭也会觉得论坛上的猜测荒谬至极。

“喂。”

肩膀突然被戳了一下。沈昭转头，看见林小鹿凑过来，眼睛亮得吓人。

“所以……”她压低声音，“陆野真的会发光？”

沈昭面无表情：“你信论坛还是信我？”

“当然是你！”林小鹿义正言辞，然后立刻变脸，“所以是真的对吧？！”

沈昭懒得理她，转头继续看陆野。

讲台上，物理老师正在写板书。陆野的笔尖在纸上无意识地画着圈，眼神却飘向窗外乌云又在积聚，今天可能还有雷阵雨。

沈昭的右手突然刺痛了一下。

午休时间，沈昭在天台找到了陆野。

那人正靠在栏杆上，手里把玩着一枚金属零件。听到脚步声，他头也不回：“来兴师问罪的？”

“来谈条件的。”沈昭站到他旁边，递过去一部手机。

陆野挑眉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我的备用机。”沈昭说，“已经改装过了，可以当临时储能器用。”

陆野终于转过头，眼神探究：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？”

“知道。”沈昭直视他的眼睛，“我在帮一个怕打雷的仿生人作弊。”

陆野眯起眼，突然笑了。

“沈昭。”他慢悠悠地说，“你是不是觉得，知道了我的秘密，就能控制我？”

他的语气轻松，眼神却冷得像冰。沈昭这才注意到，陆野指间的金属零件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把微型工具刀，锋利的刃口正对着他的方向。

“我没那么天真。”沈昭没退缩，“但你得承认雷雨天，你需要我。”

一阵沉默。

远处传来闷雷的轰鸣，陆野的指尖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。沈昭看准时机，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腕。

“看。”沈昭抬起两人交握的手，“你的机械纹路在雷声响起时会变明显。”

陆野的皮肤下，幽蓝的电路脉络正缓缓浮现。他盯着沈昭，眼神危险：“你在试探我。”

“我在帮你。”沈昭松开手，把手机塞进他口袋，“下次打雷前，记得开机。”

陆野没说话，只是盯着他看了很久。

终于，他轻笑一声：“你前世也这么爱多管闲事？”

沈昭心跳漏了一拍：“你记得前世？”

“不记得。”陆野转身走向天台门口，背对着他挥了挥手，“但你的眼神太明显了像是认识了我一辈子。”

放学时分，暴雨如期而至。

沈昭站在教学楼门口，看着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。陆野不知去了哪里，从午休后就再没出现过。

“在等校草？”林小鹿撑开伞，一脸揶揄。

沈昭没理她，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17:23，陆野已经失联四个小时。

“喂。”林小鹿突然压低声音，“论坛那个帖子被删了。”

沈昭皱眉：“哪个？”

“所有讨论陆野的。”林小鹿神色罕见地严肃，“有人说是TS科技出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