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小舅为了找你,奔波在各个星球,最后却在你效忠的组织手下丢了性命。”
娄清步步逼近,谭阳州节节后退。
厂房深处的异种嘶鸣了一声,像是不耐他们俩的喋喋不休的声音。
长嘶的声响在偌大的厂房中不断回荡,娄清却恍若未闻。
“你究竟在怕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怕自己要反过来对付这个让你出头的地方,你怕自己要反过来对付那个赏识你的伯乐?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怕自己斗不过他们?”
“我没有!”谭阳州终于喊出声。
“承认吧,”娄清淡淡道,“你就是欺软怕硬而已。”
谭阳州没再说话。
明明两人都只是站着说话,一丝力气也没花,他却好似刚刚跑完几公里一样,一停不停地喘着粗气。
娄清拍了拍手上沾染的灰尘,转过身向厂房门口走去。
走到门前时,娄清停下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