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糊的可怕场景。
……难怪他在京城受点伤,都觉得她是大惊小怪。
元策似有所觉,回头看向她僵直的背影,轻一挑眉:“又不是剜在你身上,你怕什么。”
姜稚衣缓着劲儿吞咽了下,定了定神继续问:“所以你这些疤是怎么来的?”
她猜到沈节使应当将这个不能露面的儿子养在了河西,既然元策身上有那么多陈年旧伤,难道从小就参军?
“有些是十岁之后从军受的,有些是小时候习武留下的。”
“习武还能伤成这样?习武不该像书院里那样有教头在旁看护吗?”
“若都像那群花架子一样习武,怎么打赢仗。”元策披起外衣,系上革带,回过身来,“再说我哪儿有书院上?”
姜稚衣也转回身去:“那你习武都在哪里?”
“没人看见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