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竹说着从黎荞怀里离开坐直了身子,他看着黎荞,脸上带着几分疑惑:“一起考科举,这话可是你说的,你忘啦?”

“当然没忘。我是怕你心里难受,这不是一日两日,这是很久。”

黎荞说着抬手捏了捏他染上红晕的脸颊:“我想与你待一起,一直待一起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陶竹挑了下眉梢。

这人有多喜欢他,他可太清楚了。

也可太得意了。

这人全部的、浓烈的喜欢,都在他身上,而且这人又如此优秀,这叫他怎么不得意。

最近这几日他是有些不太习惯,从前这人读书时,不管白天多么忙,晚上时总是与他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