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些名士才子,也不算辱没了你,如今却是不同,不说你已经嫁人,单说这行医之人都出身低贱,怎可当堂辩方,没的辱没了国公府的体面……云初以后再不许如此任性,眼见断七了,你也该进宫谢恩了,趁这两日清闲,正好给你请个嬷嬷学习宫廷礼仪,到时云初记得多用些心。”
虽没指责云初失礼,但太太当众说要请礼仪嬷嬷,无异说她没规矩,尤其言谈中对大夫赤luo裸的鄙视,让云初脸上阵阵发热,一口气血堵在胸口翻腾起来,身子晃了晃,被如烟一把扶着,才没失态,感觉如烟的手心传来一阵清凉,像只小手柔柔地梳理着她胸口翻滚的热浪,渐渐的云初平息下来,长出了一口气,正要说话,却听耳边传来一丝极细的声音:“七爷的病自有老爷、太太,与您无关,四奶奶不要再争了,气伤了身体,您不也常教导奴婢凡事要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