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神深邃,淡淡道:“有心事?”

她就像是被人抓住把柄的小孩,不自在地抿了抿唇:“没有。”

他看着她,目光清凌:“如果有困难,可以告诉我。”

在他的眼里,她一直都是沉稳冷静的,他很少看到她失神的样子。

可就在刚才,人流来来往往,她就像木偶一样,神情恍惚地站在那里,让他觉得很异常。

她微怔,唇角勾了勾:“没有,谢谢。”

他低沉道:“走吧。”

夏浅挂断电话,有些失神,裴宴州从身后将她抱住,低声道:“在想他?”

她身体往后,靠在他怀中,轻声道:“我只是觉得,深哥对我太好了,好得让我有负罪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