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甸甸的,她心里五味陈杂,忍不住道:“你疯了!难道我给你砒霜,你也老老实实吞掉?”

“如果你想让我吞掉,我会。”

他笑,虽然脸上布满红疹,夏浅却觉得他俊美得如同往日。

夏浅将小碗放到他面前,慌乱地抓起挎包就走:“我有事,我先走了。”

刚走出两步,她的手腕就被抓住了。

他的声音醇厚而磁性:“夏浅,你来看我,我很开心。”

“裴宴州,你不要误会,我只是因为内疚,所以才来看你的。”

“就算是这样,我还是很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