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到裴宴州的身边。

他满头满脸的鲜血,她颤抖着探了探他的鼻息。

还好,虽然呼吸微弱,但至少他还活着。

夏浅摸了摸痛哭的小翼,安慰他:“小翼,你爹地会没事的,一定会没事的!”

肚子越来越疼,她深深地呼吸,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,坐在地板上,还不忘轻声安慰着小翼。

咚咚的脚步声,杂乱又焦急。

夏浅抬眼看向门口,北堂深高大的身躯疾步跑了过来。

空荡荡的工厂里面,一地的狼藉他都没有看见,心里眼里,只有夏浅一个人。

他狂奔而来,将她紧紧拥入怀中:“浅浅,不要怕,我带你回家。”

水族馆里,她突然失踪,电话里,听到裴宴州中了药要欺辱她,他又急又怒,恨不得立刻飞到她身边。

看到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,他的心都要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