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够诚挚,我不接受。”

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夏浅不明白他在发什么疯。

“跟我学球技,直到球顺利进洞,不会再打到人为止。”裴晏州抱着手臂,冷漠地看着她。

“你是在开玩笑吧?”

“我从来不开玩笑。握着球杆,”不等她反驳,裴晏州霸道的把球杆塞到她的怀里,冷酷地下令,“现在开始!”

夏浅怒了,瞪他:“我为什么要听你的?”

他悠悠道:“因为你的球砸到了我,作为受害者,我有权利要求你做出补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