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饲养员又一次把手从鳄鱼口中拿出来,高举着给大家看的时候,观众席又是一阵掌声。

“两次伸手以后,就是伸脑袋了。”钱诺小声嘀咕,“温老师,你现在听得到鳄鱼的心声吗?”

温柚柠摇了摇头,“没有任何声音。往好处想,万一鳄鱼真的是在发泄情绪呢。”

钱诺捏紧了指尖。

饲养员单膝跪地,这个表演他两年演了上百场次,偶尔还会和鳄鱼同事出差,可以说默契是早已经培养出来了。

可这次,做了那么多次的动作,再做起来却有些迟疑。

面对着观众紧张的目光,和鳄鱼僵直的眼神,饲养员喉结上下滚动,没由来的有些心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