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会这样?谁干的?你告诉我是谁干的?”南淮序神情阴鸷,猩红的眼睛里已经不见一丝理智,声音乖戾而破碎。
雁听听看到南淮序这个样子,怔了怔,心里传来一阵酸软的感觉。
从前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南淮序失控的样子,这短短的三天时间里,她竟然见了两次。
“你告诉我,我要杀了他,杀了他!”南淮序额角青筋暴起,嘶哑的声音透着崩溃和痛苦。
“就是一场意外……”雁听听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个,她被南淮序这个样子吓了一跳,“其实这也没什么,你不觉得这很酷吗?”
雁听听说罢,青绿色的藤蔓再次从她的断臂处长了出来,她晃了晃藤蔓。
明明就很帅啊!
“听听,听听……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南淮序紧紧的抱住了雁听听,像要把她揉在一起。
巨大的痛苦和心疼紧紧的攥着他的心脏,让他喘不过气来。
她应该恨他的。
雁听听被勒的喘不过气,正要挣扎,灼热的泪水浸在了她的脖颈处,烫的她心里一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