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在山东河朔,我不需要一个站在我背后闷不作声的男人了!”
张富十大概永远都记得迥郎死了的时候,眼前这个跋扈的裴六抱着那个人的尸体,静静发呆的样子。他觉得裴六人生大概能爱的男人也就那种了,他从一开始就给自己画了个框框。
裴玉绯不知是觉得冷,还是在用她的手段和优势,她紧紧贴着张富十,他只感觉自己都能感受到裴玉绯胸腔里,那颗心在蓬勃的跳跃着。
裴玉绯鼻子抵着他鼻尖,说道:“你是个将军,不是个侍卫,你之前跟我说圣人不会给你封赏了,回来之后不依然还是升了官。想想你自己。想过的憋屈,那你没必要找我,有的是法子给你自己找不痛快。你要来找我,那咱俩活的像自己一点,合适就每时每刻都真,不合适就一拍而散换言之,咱俩互相折磨吧,别一个去给另一个人当模具。”
张富十低头望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