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走往东逃了是么?请许我去找他吧。”
薛菱沉默了一下,她知道修出了事,林怜怕也是不想活了:“我叫红阑殿的下人陪你去。”
林皇后起身,薛菱忽然特别想找个可以诉说的人一般,不合时宜的开口道:“我一手掌控权柄的日子也就到今天了。”
林皇后适时做了这个听众,回过头来:“胥登基后,你不打算插手朝政了么?”
薛菱道:“如何插手?再做下一个袁太后,闹得你死我活?胥很有主见,他怕是也容不得我,我或可做谋臣,不可做政客。”
说一说,他听则听,不听也罢,做个闲养宫中的门客。
但若再用权力,逼迫殷胥去认同自己的政见,这个脆弱的大邺显然经不起这样的折腾。
林皇后大抵明白权力这种陷阱,多么容易撕裂亲情。更何况殷胥与薛菱之间,也算不得上有多么深厚的亲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