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怎么没去了?”
殷胥放下了筷子,答道:“父亲本对我也没有太多关注,或许是我令他失望了。”
薛菱笑:“是么?你的课业我也辅导了有有一段时间,究竟发生了什么,你就不愿意与我说么?”
殷胥沉默。
薛菱这段时间对他算得上是倾囊相授,从时政到律法,她虽然说都不是研究太深,但涉猎极广。渊博的人也大多显得有趣,薛菱时常会用饭后的时间,与他探讨些宫内外的事情,她多有角度不同的见解,言语之间是一种能说服他人的自信与锋芒,他大抵也明白了为何殷邛一面偏好温柔的女人,一面又对薛妃念念不忘了。
“不愿说便罢。”薛菱对这个儿子向来没辙,她纵然知道消息,也不好逼问。
殷胥却还是开口:“我建议父皇,取消部曲制度,废除奴籍。”
薛菱瞪大了眼:“哈?你再说一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