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伤七弟是真,而且伤口正在心处,若说以外,也未免太过巧合了。"说完面上一冷:"任天尧,你还有什么话好说。"
任天尧哑口无言,倒是任封跪倒地上:"老臣愿以性命担保,小儿绝无此心。"
离翔天一听,为难地看着离在天:"七弟,这件事,你说……"
"臣弟听凭皇兄做主。"离在天的脸色已经稍稍缓和了一点,把难题又推给了离翔天。
离翔天狐疑看着下面的几人,想不清楚离在天到底在打什么主意:"芊芊郡主是七弟的侧妃,任将军又是芊芊郡主的兄长,大家都是一家人,真相信这件事是个误会,七弟只是小伤,伤了和气就不好了。"
任天尧和任封送了一口气,离在天冷哼了一声,倒也没表示什么异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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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夫人,夫人……王爷回来了。"玉莺跳进屋里,气喘吁吁地道。
雪澜靠在长椅上吃梅子,闻言将梅子胡吐出来,白了她一眼:"回来就回来呗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。"心里却奇怪离在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,她记得秋季狩猎要三天呢。
"王爷受了伤,听说是在围场遇到刺客了。"
"刺客?"雪澜愣了一下,然后仰头问道:"那他死了吗?"
玉莺急了:"夫人说什么呢。王爷那是福泽深厚,才逃过一劫。听说刺客就是那个任芊芊的亲哥哥,差点就把王爷……幸好我们王爷智勇双全,把他给生擒住了。哼,我看这回任芊芊那个贱人还有什么脸回来,夫人,你说这回王爷会不会休了她啊?"
雪澜没理她,觉得事情不太对劲。
"你去把这件事请给我打听清楚。"半晌过后,她开口道。
玉莺犹豫了一下:"夫人不去看看王爷啊,听说王爷受伤,其它夫人们可都去示好了。"
雪澜想了一想,还是摇摇头:"不用,他要是想见我自己就来了。"自从半个月前两人吵架以后就没再见过,她倒要看看离在天能坚持多长时间。
玉莺还欲再说点什么,被她一眼瞪了回去,悻悻地走了。
入夜,雪澜早早地爬进被窝,将棉被裹在身上,不露出一点缝隙,方才觉得身体没有那么冷了。此时已是深秋,晚间睡觉不能开窗,她却又觉得气闷,恨不得叫人点上火炉,然后一边打开窗子吹夜风。
正在异想天开,房门砰地就开了,抬眸望去,却见离在天正站在门口,手里还拎着个酒瓶。
离在天步伐倒还算稳健,几步迈到她床前,看着雪澜明显不悦的脸,心道你还来劲了。沉声笑起,扑通一声坐到床边,低头痴痴地看着她。
他一靠近雪澜就闻见他一身的酒气,熏地她头晕,刚要发火,却见他突然脸色一沉,气急败坏地问:"你为什么不去看本王?"
雪澜翻了翻白眼,出口酸道:"我为什么要去看你,看你的人还少吗。个个都温香软玉,你怎么没腻死在温柔乡里,跑到我这不解风情的老女人面前干嘛。"
离在天转而嗤笑了一声:"澜儿吃醋了……"
雪澜立刻呸了他一口: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