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花,那张脸顾盼生辉,目光含水,眼角眉梢都有了一层媚意。
他手指落在她的手背上,轻轻地摩挲了下,开口时声音都低哑了不少:“晚上再收拾你。”
心满意足地吃完鸳鸯火锅,唐泽宸却并不急着回去“收拾”她,等包厢被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之后,他才问她:“之前不是好奇我拿了什么东西给昭阳看,让他立刻转变了阵营吗?”
秦暖阳点点头,“你要告诉我吗?”
温暖的包厢里,安静地空调运作时发出的轻微声响。
良久,唐泽宸这才在她希翼的目光中点了点头,朝她伸出手来,“你过来。”
秦暖阳绕过桌子走过去,把手放进他的手掌里。
唐泽宸紧紧地一握,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拉过她,从身后环住她,就以这样的姿势站在了包厢中央,面对着包厢里最引人注目的那副字画。
是很简单的一副水墨画,只一池荷花,根茎分明,傲骨犹存。
秦暖阳打量了半天也没打量出什么来,不由问道:“在这副画里?”
“不是。”他这才松开她,牵着她走到画前,抬起手,轻轻松松地把画转了另一面,重新挂回去。
秦暖阳还来不及看清,只听他低沉清透的声音分外清晰地响起:“我想,以后可以换成这样了。”
她闻声看去,一看之下,却直接愣住了。
那画纸依然还是白皙,但隐隐蒙上了一层旧意,仔细看就会看见微微有些发黄,已经有一段时间了。
那应该是她两年前或者是更早的时候,那时候她的脸上还有些婴儿肥。
秦暖阳看着画像上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,错愕了良久才问道:“……你,你画的?”
“我画的。”他声音里含着一丝笑意,清润动人。
画上的秦暖阳一双眸子被他画得格外传神,墨色落得恰到好处,那眼睛微微弯起,略含着一丝笑意,眼底一簇亮光,很是生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