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十年他没有打听过消息,她是生是死是嫁人,是等是怨……

但他回来,见着她生了皱纹,温婉带笑读诗,不知为何,瞬间泪流满面,肝肠寸断,急切背过身去,不叫她看见。

女孩儿们听了那当朝国舅负心的传闻,来偷偷问她。

“没关系。”那云烟一样的声音说,“我也把他忘了,比他忘得要早。一不见他,就忘得干干净净了。是真话。”

是真话,当然是真话。

她说:“我没信他呢。这样的少年郎总是要负心的。一开始就没信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