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神情始终安静清圣。

暄叶在祂的目光下走了出去。

他顿了顿,终于没有回头。

冶昙微微抬头,目光漫无目的,毫无情绪,恹恹蹙眉,却忽然无声地笑了一下,笑容空虚晦暗,像开在夜里的优昙:“让子桑君晏飞升?我不想飞升,为什么让你飞升?你得陪着我啊,可是,你怎么还没有来?”

……

暄叶感觉到自己的脚步重了很多,每一步都更重一些。

他不知道自己是要死了还是要老了。

但,每离开那个人远一点,他就觉得安心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