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盆花了,花盆改为落在那小傻子身上。”
雩雳没有反应,只唔了一声,示意他继续。
“之后,他两次出手伤人,被管事们关禁闭,是因为我的人险些伤到那个小傻子。而原先半死不活,需要他时刻用修为护持否则就要死掉的花,在他放开不管后,却没有死。后来的小傻子和之前的花盆,长老不觉得他的态度有些相似?”
雩雳仍旧没有抬眼,淡淡地说:“但很多人说,傻子从以前就一直跟着他了。”
冶昙望着他:“提供证词的都是些没有多少修为的小弟子,一点暗示就可以改变他们的记忆,不难做。”
雩雳手中的笔不停,专注在画纸上:“你想说什么,可以直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