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师的眉头越皱越紧,而严洐死守着门不离开,大有不害怕臣师再往他左腿开一枪的决心。 或者说,他巴不得。 “我舅舅已经睡着了,你换个时间再来打扰他吧,而且他也不想见你。”严洐义正辞严。 “呵、”臣师冷笑,“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想见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