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忍住笑了起来。

“谢谢你啊,宁宁。”难堪的情绪散去不少,应归抿唇笑了一下,声音软软的,“如果不是你来了,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
颂宁咽下那口齁甜的奶茶,吐了口气,说:“对那种人就得硬气。她就是捏准你性子太软了,才一直这么欺负你。”

那个人是应归的继母,从来没有顾忌过应归的面子。

甚至找到过学校。